够救度世人。于是,他易名投拜在密宗大师法海的门下,钻研起佛理来。他仗着惊人的好记性把一本贝叶书的《四十二章经》全背下来,这事轰动了全城而闻名一时。
然后又被举荐到了圣教寺去挂单和修行。但是佛门当同样是无所不在的侵扎和勾心斗角的算计,还为了僧官阶级而向爬而不择手段各种违背戒律之举,同样让他大失所望了。
因为如他所言:“如今我们眼见寺院当无所不在的藏污纳垢之所。虽然口说的是避世清静无为,但却行的是贪敛无度之事,以礼奉佛法之名将信众的膏血聚敛为华美的殿室、法器,却与民生疾苦与艰难毫无益处。”
而身为大德之士也只能独善其身而无能为力,反而让那些脑满肥肠男盗女娼之辈窃据高位。于是,他也开始自暴自弃的堕落下来;以出入豪阀大户门第为荣尚而博取到了偌大的名声,甚至还耐不过诱惑开始与好几位公侯之家的女眷有染。
但是这样反而成了他的名声和人望,在这些公侯家宅关系人等的推崇之下,他甚至被举荐到了为天子的祈福法会之去穿受紫袍。正当他是名声日益隆重之时,却被当初太尉腹内的旧识给认了出来;而与他私通的一位未出阁女眷更是因此有了身孕。
然后是在暴怒的女子父兄和太尉府旧识,再也掩盖不过身败名裂而被处以斩首之刑的下场;只是他在临行之时却是大彻大悟的喊出了“此乃不作恶不能得以苟存的虎豹豺狼当道之世,朝堂所见皆是罪孽深重而安享富贵的蛀虫。。”
然后,在一片感同身受而深受感染的抽泣声和悸动气氛当,陈彦章却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那是他在州选时曾经见过一面的潭州大族洪氏的子弟洪茂;只是他也一副潦倒不堪而面黄肌瘦的模样,不知道究竟遭遇了怎样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又见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有些是在早年州选有过数面之缘的郑启、袁皓、黄颇、伍唐珪等,一起抱团取暖式喝过酒的落选之人;有些则是他的同乡或是同年的卢肇、王毂,彭伉、奚贾、湛贲等人;
没想到他们都各自投奔了草贼,而得以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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