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有密道。。”
“这世又哪有可以调集一支大军的密道啊。。”
“那这些官狗又是怎生避过咱们的戒哨和眼线的啊。”
这一刻的周淮安心无的了然和明晰起来,这是对方声东击西式的兑子战术么。
显然自己在这里包抄合击内城杀出的官军偏师;而身为官军主将的山南节度使刘巨容却亲自帅一部精锐,以内城城墙为掩护从官军控制的外门杀出,藉此迂回抄杀到自己的后方去,袭夺留在城外营盘的辎重和辅助大队。
如若遂其所以意的话,不但能够毁掉这支义军长久作战下去的凭据,还能一举数得的切断城内义军与江水面力量的联系,或是将城的义军调出来救援,而为城出击的官军分担压力,甚至是藉此创造新的决战机会。
正所谓是田忌赛马以“驷对驷”来拖延时间,以“下驷对驷”来虚张声势,再以“驷对下驷”来迅速结束一路战斗,再反过来支援另外两路的故智。
“莫要急促和惶乱,对方的后手既出,我军的援应业已派走。。”
不过相对于身边其他人溢于言表的惶急和忧心,周淮安这时却是慢条斯理的在一张靠椅坐下来道。
“且随我城头观战一二又如何。。此种情形,且不知又是正我怀呢。。”
随后,受到狂攻不止而迅速沦陷了小半的城外营盘当,骤然响起了密集如滚雷一般的轰鸣声;然后一片灰色的烟雾接二连三在交错战线绽放开来,而彻底笼罩了双方交战在一起的大部分阵线。
这是自己在城外阵营当,给对方所留下以防万一的惊喜啊。虽然未尝没有敌我不分的误伤,至少相在预设好的营盘阵垒背后以逸待劳的义军步卒,这些以骑步一齐突入踹阵的敌人,受到的震慑和打击显然要更加强烈的多。
因此,在周淮安放大的视力范围当,明显可以看到许多狂奔乱突着或是倒拖着骑兵的战马,从烟雾笼罩的范围内惊慌失措或是嘶鸣连天的反冲出来,而将后续同样懵然和混乱一片的步队,给持续冲击的七零八落起来。
“在城头升旗传令下去,现在可以让教导大队和前营骑卒,依照甲二号预案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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