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形。
正在聚精会神听取着义军“老卒”苏拉的指点,而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几名士卒,亦是瞠目咧嘴弓腰挺背的痛苦哀嚎着,带着身体对穿的箭只,扑压着满脸惊色的苏拉一起滚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然后从另一面的河边芦苇荡,也冲出许多挥刀挺枪的灰色包头士卒来;他们这么毫无阻碍一般的籍着另一面被吸引过去的注意力,而一鼓作气杀入到了散乱的过路军阵当,而将他们截断做许多互不援应,各自为战的段落来。
又过了片刻之后么,这些士气斗志低沉的“官军”的前阵,已然是溃不成军而遗尸遍地了;甚至还有人沿着道路逃亡开来;然而很快赶来的后队又重新咬了这些敌人,而继续混战厮杀起来。
而率领一支同样衣衫褴褛的马队,驰走在其间嘶号奔战的义军降将常宏,也是在面无表情之下亦是不乏后悔之意;身为曾经的大将军府右军使兼左翼统领,他算是如今降军当级别最高的存在了。
当初他在长江边连战数败之后,在毫不犹豫的率领余部投降了官军,本以为可以像毕师铎、李罕之、秦彦那些曾经出身义军,如今却在淮南军效命的旧识一般,马得到相应荣华富贵的安抚和职事任命;
结果在那位“张无敌”的手下,除了一个权授先锋兵马使的头衔和旗帜之外,他再也一无所得了;反倒要带领这些降军,一次次奔走驱驰在官军前列,用死伤累累的表现来努力取信于对方。
再后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旧识虽然毫不犹豫的瓜分了那些投降的义军士卒,也毫不客气的收纳下他托请活动的厚礼。但显然在实际的行动和态度,可不想再多他这么一个足够分量的草贼故人,来分薄了淮南镇当的权势格局和其他资源;
所以,他也只能努力抱紧“张无敌”这条门路,而在这么一条道头破血流的走到黑了。然而,更大的噩耗是,连那位黄王也要再度请降朝廷了,并且淮南方面也答应为之求请旌节;
这个看起来荒谬无的现实,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般的重大打击了,连他的手下也是不由各般的人心慌乱起来了。毕竟,若是黄王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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