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愿意对曾经肩作战的逃亡的同袍,毫不犹豫地举起武器来杀戮出一线自己的逃生机会;只见随着几艘负重累累的船只,晃晃悠悠的在余下人等涉水追逐的哀求、哭喊和叫骂声,最终驶离了江岸渐渐行去。
在这个过程当用力攀船帮,而被斩断的指头和手掌顺着船边滚落而下,又在冰冷江水的荡漾之溅淡开一团有一团,稍闪即逝的殷红颜色;事实,最终这场夺船、船的争斗当死去的官兵,要更甚于他们被草贼追逐杀戮的数量。
还有人绝望和毅然的追随着江船离去的尾迹,而跳入江水努力的向着对岸游去;然后慢慢的越游越慢最终变成随波逐流在细碎波涛间,用尽气力挣扎蠕动着渐渐飘荡远去的小点。
最后留在岸的官军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们不是在跪地求饶之后被那些草贼毫不留情的打杀当场,是被重新被驱赶进江水里,而缓缓飘摇着被溺死或是冲走。
而高越也只能悲哀的看着这凄惨而残酷的一幕,而声音呜咽这发出一些不明意味的话语来。
他却是忽然想起来,曾几何时他们也曾经这般大规模的处决过那些被俘的草贼;还在笑谈间美名其曰为“放人阀”,还以为游靶而赌赛过各自的射术技艺呢。
当渡头这边的杀戮再度平息下来之后,那几艘满载这逃亡官兵的渡船,也终于抵达了对岸插着官军旗帜的渡口城寨之下;高越不由的当即叹了一口气,至少还有部分人得以逃出生天了;说不定还能引还对岸的友军来攻杀报复这些草贼呢。
然后,在几个呼吸之后骤变遂然再生。高岳隐约看见抵达对岸的那几船官兵不但没有马靠岸,反而是倒撑着杆子而做出后退离岸的举动来;然后,从城寨当飞出许多点点的火星来,浇落在了这几艘逃亡官军的渡船。
“这是火矢啊。。”
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在高越瞠目结舌表情的注视之下,这些千辛万苦一波三折好容易才逃离绝境和死地的残余官兵,却又纷纷在火焰与箭雨当挣扎着死去;最后只剩下几条满载尸体而烟火袅袅的渡船,重新被水流给冲回到这边来。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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