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吧插穿了至少两人的马槊,重新给从染成一片殷红又冻得硬邦邦一块的地给倒拔出来。轻轻抖了几下发现还能继续使用,继续拍马向着最近一处厮杀声驰去了。
没办法,掩映在风雪当发动的攻击,固然是打了这些官军个措手不及;将其彻底放了羊一般冲散击溃开来而。
但是随后时大时小变幻无常的风雪,不但遮掩了视线和能见度,隔断了和削弱了号角和哨子声的传递;也让这些不断追逐和冲击着敌人的太平骑卒,逐渐的失去了具体的方向感和参照物,变得松散而各自为战起来了。
所以一路打着打着,赵引弓恍然剩下孑然一身的单骑独走了;好在他事先准备的装备器械大都还算完好,胯下的这匹北地黄骠马还算给力,倒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对手能够当他数合之敌。
这时候,刺骨冻人的风雪算是稍缓了一些,而一片急促的踢踏声也响起在了他的附近;赵引弓不由的放下皮囊里靠马身体温才没有冻结的,用辛辣的烧酒与姜糖调制成的冬日特饮,而连忙驱马靠拢了过去。
只见一阵稀稀拉拉的雪粉裹挟在风卷过地面之后,几乎与赵引弓打扮和行装类似的十数名骑兵,隐约的在这片迷蒙的战场当十数步外错身而过。只是在赵引弓偶然一瞥之间却是看清楚了,他们所据的小旗赫然绣着“泰宁”二字,不由得心一凛而拍马转身追逐了过去。
在重新激荡起来的风雪当,赵引弓费了好些功夫和气力,才调整好方位和步骤跟了他们;然后摘下挂在鞍的铁制手弩,蹭着鞍具的搭扣弦套矢,再在奔走起伏的步骤之间,对着前方最近的一个身形扣发下去。
霎那间间风雪之的那个身影,突然斜斜向外窜了出去,然后没冲出多远又跌撞在了地,连人带马的摔滚在了他的身后;这个结果大大鼓励了赵引弓,而再度放缓缰绳开始重新弦。
半响之后,前方剩余的敌骑似有所觉一般的,突然有人从马背抽弓按箭的转身过来,虚对着他的位置大声吆喝着什么,然后见一支尖刃犹自带着冻结残红的大槊,刺破了迷蒙的风雪之幕戳了膀子和肩甲,将他从马背狠狠的挑开惯摔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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