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义军之内乃是颇讲实据的地方,不会牵连太多最多只是粗粗申戒而已?”
钟翼顿了顿又肃然道。
“但日后一旦有所选任和调遣的机会,还有人敢于放心叙用这么个立场不够坚定而昧于私情的人选么;只怕是在这军相应的前程也彻底断了啊。。那怕是义军再有远大志向和更多长远前程,都是与你再无多少干系了。。”
“这个厉害干系。。真是多谢都将的提点了,险些令我自误到底了。。”
听到这里,赵警帆不由背后冷汗沉沉的浸透了衣衫,而惶然大悟的举手拜礼行谢道:
“我这马去虞候司交代一声。。。”
“回过头来的时候,你尽管去告诉那些心有犹疑之人。。。正因为我辈在官军呆过的干系,越是这时候,越要拿出坚定的态度和信心来证明自己啊。”
在这里钟翼又紧接着叫住他吩咐道。
“说于情于理而言:难道重重屈居于等闲人臣之下的区区末微官身,难道还能得过日后开创新朝局面的元从之臣机会么;这简直是舍大前程而于莞尔小利了。。“
而在已经重整旗鼓而气象大兴的饶州城,大将军府礼仪使崔缪,也私下见到了一个访客。
“如今你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么,最多念在旧识份,送你路须得痛快些尔。。”
崔缪却没有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若是我能让郎君重归门第,并阖家引以为荣呢。。”
来人不以为意的开门见山道。
“说不定我辈日后又有机会同殿为臣,也知之未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