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倦怠和无奈的切声道。
“如今我们虽然赢了这个局面,但是伤经动骨的也是在利害啊。。许多片跟随多年的老兄弟说没了没了,剩下的人也是各种心思纷纷啊。。”
“是以,我觉得军府眼下最需要的,是个可以用来振奋大伙人心的由头和名义啊。。”
“我当然恨急朝廷了,恨不得将往昔那些残害过乡里的人都喝血吃肉,可是我更要顾及义军眼下的境况啊。。”
“只要是能让黄王的麾下尽早缓过劲来,算是舍了我这张老脸子,姑且按下我满门十几口的血债,又当如何呢。。”
“所以姑且让朝廷那边的贼狗逍遥和安心一时,,。。早晚还是要与他们旧账新帐一起算回来;在眼下暂且的虚以逶迤,乃是为了将来让义军走的更远,能够更好的报仇算账啊。。”
身为最早以帐房身份追随黄家为首的盐帮,而硕果仅存的义军元老派的他;对于朝廷可谓是死了全家的苦大仇深所在了。但是连他也表示出对于这件要紧之事的赞同来,黄巢也不能在无动于衷而有些动容到。
“且再令我好好想想吧。。”
待到李俊儒拜别出来而走到府衙外,迎面撞了一个人。
“王哪儿的情形如何了。。”
却是军府礼仪使兼奏进官崔缪,走过来主动详询道。
“已有所动心和打算了,但是还需要他人等多加把劲,再烧几把火才行啊。。”
李俊儒面无表情的微做颔首道。
“只要杨师古为首那些人等,不再在眼前刮躁和生事,这事基本翻不了天去的。。”
崔繆却是不以为意的宽声道。
然而听到这句有些诛心的话,李俊儒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而变得有些复杂百味。因为在这针对对方一连串的算计当,同样也有出自他的一份力气。
虽然李俊儒还是当初那个一心想要为满门家人复仇的李俊儒;但是现今身为义军位高权重的左军师,却终究与当初那个对于世间充满了愤愿和不甘的破落塾师,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了。
尤其是他在义军漫长的转战途,享用过真正的荣华富贵的滋味;还收纳了好几位各自出身富家、官宦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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