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败落只剩下一个白身了。更因为温庭筠本人恃才不羁,又好讥刺权贵,多犯忌讳,又不受羁束,纵酒放浪。因此得罪权贵,屡试不第,一生坎坷,终身潦倒。最后在十四年前以国子助教的身份在潦倒当死去。
而身为温庭筠老来所得的独子,温宪显然也传染了乃父“才高命憎”的诅咒和背字缠身。虽然靠着那些与温庭筠相得的友人和故交接济之下,得以在成年后依旧诗扬名享誉一时;而与在京士子的许棠、喻坦之、任涛、郑谷、李昌符、张乔、周繇、张蠙、剧燕、吴罕、李栖远等人交好,位列芳林十哲又称咸通十才子,却也是屡试不第的命数。
前年更是因为针砭时弊的一首《斥狐鼠》得罪了宰相令狐恂,乃至拿了都官郎郑谷的推荐书避祸南下,投身寄寓在这鄂州城友人之家以为西席;却又莫名其妙的被卷入到这场草贼所掀起的反乱之,而在局困当地得以亲自眼见和亲历了,这鄂州城几易其主的风云幻变和人物沧桑。
这一次州城再度易手之后,作为招待他的东主特地邀请他同来,却是为了逢迎这个太平贼大头目的需要;因为据闻这位太平贼之主乃是诸多起兵反乱朝廷的草贼之,少有和罕见的兼具风雅采之辈。因此,若能唾弃锁好的话,也许能稍得几分被善待的可能性。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被这些走马灯一般往来肆虐地草贼和官军,给祸害的苦不堪言而根本再也难以维系下去了;连他这个客居西席的日子也不太好过。然而,温宪对此却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和期待,而只是却不过主人家恩情,而姑且前来虚应一二而已。
毕竟,在他眼一个再怎么附庸风雅的草贼,难不成不是草贼而变成了其它事物了么;可以脱出草贼凶暴残狠的故彀,而洗干净手血腥累累而转眼化身成为一代人雅士了。他正在沉思着待会如何在不牵连主人家的情况下,好好籍着献言进诗的机会暗自讥讽和嘲弄一下。
突然他所在的人群发生了骚动和惊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与想念。随即温宪见到了那些太平贼正在从高台的砖石梯道,重新押解了一大批衣衫褴褛的人群来。然后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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