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了。
“嗯,先跪好了,”
“捧着心口挪前来,稳稳托住了。。”
“再张嘴和我一起说个。。。。啊。。。”
“话说。。你学过吹箫没有。。。”
这一夜,周淮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为漫长而不愿醒过来的美梦。
他先是化身成为了翻山越岭勇攀高峰,而留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攀登运动员;辗转在跌宕起伏的山峦起伏当奋力攀越着。下一刻又成了寻幽访胜的旅行家,不辞劳苦在深峡溪谷当探底和发掘。。。
然后,他又仿若是变成了一具不知疲倦而隆隆往复的打桩机,而在湿软而泥泞的地基奋力冲击着;哪怕在哀鸣声的大地,一层又一层的崩塌而下也丝毫不肯放弃。
有时候,他又变成了孜孜不倦的石油钻井工人,随着井架平台往复凿击的钻头,将大地母亲给予丰饶美好的回报,给抽取和挤压的四处迸溅起来。
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炮手,随着发汗如雨的喘息和叫嚣、鼓舞的号令声,将一发又一发的炮弹给迸射出去,又贯穿和扩散、迸溅在敌人阵营的最深处。
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成为了破土而出勃发新笋,而在沥沥春绵绵当用粗壮的身姿顶穿一切的妨碍,向新世界昭示着自己的坚韧不拔与茁壮有力;
下一回,他又成为了鞠躬尽瘁的倒浇蜡烛,为了照亮夜色的深沉而努力燃烧着自己,随着滚烫而下的烛泪,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痕迹。
又化身成为乘风破浪的帆船手,在碧涛起伏的浪巅之弄潮如涌,驾驭者身下的小舟穿跃和飞驰过一个个此起彼伏的风尖浪口、波峰谷底,撞碎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涛墙头。
有时候,他又变成了激流之稳稳抄划桨的皮划艇手,在九曲十八弯的左右波动着水花而始终浮跃在奔流回旋的水面;或又是成为站立在雪岭高山之巅的滑雪者,紧紧拄着两只手杖而在奔卷而下的雪崩当,左右腾挪着躲闪着漫天白潮的追逐。
总算是写出来了,希望没有越线啊。前两张莫名其妙被后台提示,又轻微违规之处。我写了什么违规的地方了。
抱歉这两天因为孩子的事情心烦意乱的,没法定下来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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