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的局面论,黄王又何须对那狗朝廷虚以逶迤呢,不过,我倒是晓得义军之颇有不少意图招安的心思和声音。。其多是降官和官军所属,会不会是彼辈暗搞出来的事端。。”
到会列席的水军左锋郎将王重霸,却是不可置否持道。
“诸位兄弟,且听我一言。。这事委实兹事体大,但凭心而论却又不无可能性的。。不瞒你们说,当年义军兄弟之也是不乏类似的想头,只是被狗朝廷欺骗和坑害的多了,”
最后,反而是身为第一副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存,犹豫了下开声道
“这回抛去有人冒死走脱出来报信不说,凭军府下骤然这般苛严而又急切的行事,本来不属寻常也是前所未见;若是再说未曾有所黄王的授意和默许,那也是自欺欺人尔。”
“故而,某以为算是最后未有足够实据,也是不可不防,诸如当初蕲州之变是前车之鉴啊。。”
“那我辈又当怎办才好呢。。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的。。真是急煞人了。。难不成只能坐视下去么”
还是性子最急的吴星辰再喊道。
“那姑且先派人去大将军府知会一声好了。说我军新近抓获了一名官军的信使,正准备潜入扬州城报信。。”
听到这里,周淮安已然有了决定和腹案。
“且身带有疑似朝廷开具的书称,黄王以下已然接受了相应的册封和授官;此当为离间我义军下的恶毒伎俩,目前已经已经通告于各路军,还望军府下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基于太平军一贯强调的立场和理念,无法也不能置之不理的。但是在悬殊的力量对之下直接对军府摊牌,除了很大概率拼个鱼死破的手段之外,也没有太大意义和作用。
所以周淮安那干脆顺水推舟的从外部借势,来变相的试探和逼迫大将军府作出表态好了。由此,也可在诸多义军当进行某种意义的站队;间接验明大多数人的基本态度和立场。
“然后把派出去的人手都尽量召回来,传令各军收拾行装停当,另外水军严密警戒渡头,准备好相应的船只,做好随时渡江南归的举措吧。。”
骑步队副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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