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回鹘儿满门洗干净脖子。日后少不得战阵相见真章。。”
“滚你的吧。。”
话音未落,有跟随的曹全晸次子——都虞候曹翔突然出手,眼疾手快的将这位成德军使者给从马背提捉起来,又不顾对方手舞足蹈的挣扎,而向着路边飞身抛投而去,霎那间带着惊呼和惨叫声,趴滚消失在草丛之。
然而,曹全晸却是在銮兜遮护的表情之下,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
须知晓,自乾元年间以来,开始割据的河北三镇当,历任成德军节度使算是最为稳定的所在,前后只易姓过两次;而现任的节度使王景崇,自已经灭亡的回鹘国阿布思部归化将领王廷凑入主以来,如今已经是父子兄弟相继的第四代节帅了。
其间与朝廷分分合合降而复叛的围剿与反围剿,与临近军州进犯和反攻的大小战事何止数以百计,连曹全晸尚在天平军张裼公麾下时,也没少交手过。因此,对于此辈的用心可谓是路人皆知了。
然而这些河朔藩帅,素来只奉朝廷的名义而自行其是多年,只是始终忌讳朝廷的大义名分,而始终不敢走出那成为众矢之的最后一步。如今显然他们也是按耐不住了,这对于曹全晸来说无疑是某种不祥之兆而愈发心情沉重起来。
毕竟,当年讨平了王仙芝的曾元裕先加官进爵再被被贬斥外州,张自勉被夺职入罪最后只能黯然请致仕才得以保全;却都是不争的事实啊。
然而又想到前些日子,那位东都郑相公专门派人来他军,关于因势利导再造朝堂正道而推及天下的说辞,曹全晸心再次变得火热和激荡起来。
好像是回到了少年之时,自己刚刚通过了朝廷吏部的考揭试,而以河南都尉的身份带着部曲,去讨捉北邙群盗的葱荣岁月了。
而在他们远离的方向,被滚出一道七零八落的痕迹的草丛之,也有一个人用手撑地而慢慢的爬起来,又步履蹒跚的走几步后跌坐在地。却是被丢下马去的成德军内院孔目官李畴。
虽然他看起来灰头土脸的身还被刮破、撕裂了多处;但是却不影响他用一种诡异的笑容,对着大路行进的军阵囔囔自语道:
“真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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