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够决定和影响她的其他人等,唯一一个亲近的还是某种意义的而内应。
而在不远处帘幕外,崔琬婷却是强颜欢笑着紧紧咬着嘴唇,看着几乎要融为一体的身影;以及啧啧有声的动静,心一阵阵的悲凉和发苦。
为什么她能享受这种温情和体贴,而自己只能被把弄成各种丢人的姿势和模样,而送门去任人为所欲为,才能姑且自保和自立一时呢。
当然了,对于周淮安来说只要是能够把握当下并及时享受好了。不同类型和喜好的女子,自有不同的风情和特色所在;如果能够在单纯的欲念和繁衍职责之外,再发展出一些其他的东西更好了。
毕竟,身为位者想要拥有一份毫无保留和杂质的纯粹感情,那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因为身边被寄予太对的诉求和因为权势所衍生的各种欲念,而足以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扭曲成面目全非的事物。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只要求那么相对真实一些的东西好了。如保护欲,如亲情,如相互慰藉的需要。哪怕是为了政治的需要而在一起相敬如宾,最后发展成为相濡以沫的平淡也好,
而在毫州境内,
连夜突围出来之后,沿着涡水游一路没命狂奔;在跑死了好些个坐骑,也走散了一些人之后,曹翔带领的这只天平军残余,总算是摆脱了那些似乎无所不在的贼军拦截与追击。
再一看身边也只剩下百余骑了,不由的悲从心来而茫然四顾起来;他何尝不明白所谓的前往后方求援的决定,又是欲以为何呢。只是回归天平军理所郓州的道路,却还是茫然无期的要穿过数州之地。
“都衙,前方便是檀公城。。”
这时候,有一名游弋前来禀报道。
曹翔不由心一动,这座檀公城乃是毫州山桑县的旧址;同样也是南朝刘宋太尉檀道济在与北魏争夺淮北,采取“唱筹量沙”的办法智退魏兵,乘机逃脱困境的故事所在地。如今则是毫州境内隶属宣武军一座备战的戍垒和重镇。
想到这里,他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突然拨转马头挥众呼号道:
“我们去东都求援,我不信郑相公和崔都统会坐视无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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