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淮南;各地官军杀获的贼军怕是足以投江断流了,可是在那位堪称国朝名将的高郡王,带病奋力抗击之下,居然又要发各道兵马移剿河南了。
但是丝毫不妨碍他通过朝会的接触和观察,来了解和观察、有限的接触群臣所在,并由此来把握和驱策他们以满足和完成自己的所好和需求。
至少在他所感兴趣的领域,是足以称得聪敏而好学的;因此,除了他最喜欢的马球和蹴鞠之外,他还精通骑术、射箭、舞槊、击剑、音律、法算、清博、斗鸡、斗鹅、弈棋等十数种技艺。
所以,他这次只想痛痛快快的打一场马球,来暂且忘却掉那些朝臣脸各种沉重凝然、悲观失落、威严正襟、声色俱厉,之类令人积郁的负面情绪。
至少,他可以再这里找到片刻竞技胜负,毫无虚假与勾心斗角的快意畅谈,而暂时忘却自己是那个需要身负天下亿兆之望,需要处理如山军国大计的圣主、天子。
因此,为了这次圣主难得的兴致,负责此事的内宦们也是变着法子来讨好这位;不但把马球场的地面重新深挖填平了一遍,还用净砂、碳灰和筛过的河泥抹了好几层;再浇几十桶的油脂阴干后,用石碾子反复的碾平压实,又用石盘打磨得精光油亮的不起尘,让人一看心里舒坦。
虽然外间的关大地,已经是处处“飞鸟苦热死,池鱼涸其泥。”的酷热与干旱的情景;但在这里依旧是一副山溪翻涌,泉水奔流的清凉荫蔽景象。
尤其是用一块块支起的厚厚纬纱和大片深色幕帐,巧妙的拼接在一起遮蔽了大多数的日头和扬起的风尘之后。这更是化做了一片阴凉清净的场地了。
而在专供休息的凉棚之,更有堆砌起来又雕琢成蓬莱仙山模样的窖冰,还有摆设在期间的时令果食和饮子,在轻罗宫人持举大叶交扇的轻轻挥动下,散发出一阵又一阵舒爽的凉气。
因此,穿着轻快通透绡罗的年轻天子,也满脸兴奋与得色的驾马驰骋期间,任由奔走飞驰疾风吹得身裳袍,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他消瘦身姿的每一道轮廓和褶皱。
至少在他所熟悉和擅长的领域当,他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主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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