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资储,州县残破,人烟殆绝,东西南北不见王人,冻馁交逼,兵械弊,各思乡闾,恐一旦溃去,乞早遣资粮及援军。”
而与此同时的宫内神策军驻地之。
身材圆滚滚的內甲仗库使宋昀轩,也在几名朱紫服色的內使围观和监督之下,拼命挣扎着被几名膀大腰圆的皂甲神策军士,给掩嘴按头着架起来而将头颈固定在一副准备好的吊索当。
“真是对不住了,这其的事情实在是干系太大了,所以只能到你这儿为止了。”
随后,其看起来长相最为老成的一位內使,亦是满脸悲天悯人之态对着,正在梁挣扎挺动宋昀轩感叹道:
“如今危难局面下追究起来,算是田大使自个儿,也无法与哪位郑相公和杨副使联手相抗;你若是不能及时服罪自尽的话,只怕咱们大伙儿都要活不成了。。”
而在长安城外的灞水之畔。率部刚刚渡过北灞桥的神策将军张承范,也在马再度回望着煌煌长安城,以及身后已然看起来并不怎么整齐,甚至有些松散开来的行军队列。
不由在心暗叹了一声,如今在国家厚养的神策军精挑细选出来的健儿,便是如此的模样和情形么。却又想起之前在章信门楼与前来校阅圣主,临别召对时的进言。
“臣闻黄巢拥数十万之众,鼓行而西,齐克让以饥卒万人依托关外,复遣臣以二千余人屯于关,又未闻为馈饷之计,以此拒贼,臣窃寒心。愿陛下趣诸道精兵甲为继援。”
而这位圣主的答复也是相当慨然有声:
“卿辈第行,兵寻至矣!”
而在东都洛阳城的皇城大内,黄巢亦是在感叹不已,真不愧是天下首等的东都之邑;光是这些洛都城士民百姓自发捐纳的犒劳之资又是何其丰厚。
居然在一夜之间筹出了十万缗钱,十几万匹绢帛、还有数万斤的金银器物和其他财货不等。而这个投降的东都副留守刘允章,同样也真是个知趣得体的人物。
虽然自己号令不得惊扰坊里,而只取宫和营地停驻;但他还是私底下用牛车装载了数百名妇人趋奉入营服侍,号称是仰慕义军将帅之威武之资云云。据说其不乏官宦之家甚至五姓支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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