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安于现状而不争什么了;估计差不多时候到了会退养到后方去与将头王蟠作伴了。
像是最后一位刘六茅也他强许多,因为他不但是王将头的亲兵队出身,也是早期义军唯一的马军将官,哪怕后续补充进来的人选再多,也无法与他的资历和威望的。
所以他思来想去之下,似乎也只有自己是最晚表现出善意和态度来,而已经不是让人不可或缺的那个了。如果他不能够再奋发振作和有所表现机会的话。
另外,也因为他暗打听到一件事情的端倪,而促使他下定了决心的缘故。
众所皆知,如今已经构架完成八个军序的主官,目前都只是各人分别兼任一部分,并没有直接的任命落实到谁头。而在地方戍防官的任命也只落实了寥寥数人而已。
随着协助黄王东征、北伐的大业基本尘埃落定;再加湖南、荆南地方的重新平定;论功行赏和委任相应的职守也势在必行了。
他固然是坚信义军的大业必有所成,也信服太平军的那些理论和主张必然能改变这个世道,但也不妨碍为自己着想而而更一步的渴望和憧憬。
若是错过了这最后一遭在战场建功的机会,也许日后也要长久的落于人后了。所以,他也不惜面皮的求了柴平、苏无名、乃至吕方来为之传话和表态,只求这个首战先发的出阵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