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骆道镇守郭崇远亦是闷声抱怨道。
“州城之更是派人前来联络反正;难道让我可放弃如此大好之势而不顾,寒了这些忠义之士的心思么?”
“只恨此辈太过无能和庸弱了,居然先是聚众受阻与区区安康小城之下,争诿而不得寸进之功。耽误了与洋州军前后呼应的大好时机;”
“后又以据有州城之利,居然挡不住折返贼军的反扑,尚未等到各地的土团、义营汇聚,城门一破作鸟兽散去,让人各个击破了。如今,更莫说是此辈的擎制和拖延,令我郭氏家门血仇无以得报了。。”
“再多说也无益了,如今金州取不得,方山关、石泉县皆得而复失;反倒还要累我洋州损兵折将此守不得么。。更有何面目去应对牛使君的问责啊”
高守振却是打断他道。
“也无妨了,若是洋州不得守,那子午道、傥骆道皆受贼势威胁之下,难道那位债帅(牛勖)使君能置身事外,安坐梁州不动么?。。”
郭崇远反而恨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