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待。
因此,哪怕牛勖身为朝廷屈指可数的方镇大员,也不免暗商人本性作祟,而动过派人与之暗通往来念头。事实他也已经派人联系了好几家,昔日在东市里有所往来的故旧,打探起太平贼治下最热门的生意和物产。
日后,如果能够因此在广州等沦陷地区,建立起专门的邸店和海货铺子来,那更美了。然而,这一切都被洋州境内两个自作主张的混帐东西给毁了。
别人或许还对山西道下辖十五州,四万七千名的在册军额俨然有所敬畏和俱然,但是牛勖可知道自己麾下是什么样的局面。经过前任宰相世系兼任出身的牛蔚、牛丛父子之手,如今的山西镇还有没有半数都是个问题。
再加自己在圣驾路过兴元时,派去随扈和护驾再也不复还来的数营兵马,派往大散关方面支援备贼的五千兵马,如今自己的镇下也剩下不足万余的可用之兵。
然后,还要奉以田大公之阴命,警惕和戒守汉诸关,以防二杨骤然引兵南下;然后还要派兵征收各地和保护押解往大散关和成都行在的钱粮、进奉,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又疲于奔命了。
然而,为了开源节流和省检用度计,他到任后除了加强牙兵之外,也一直没有新募士卒来补足相应的军额,而将各州的治防,都交给了州下所属的团练、土团、镇戍之属。
只要他们能够交足相应的捐输,便是少有管束和限制之举。现在,已然到了他要品尝相应苦果的时候了。然而牛勖又怎甘心坐以待毙呢。
在发泄了一通之后,他当即召集部属宣布了在梁州境内,地募集一万青壮以为备寇和役使;又单独找来幕府当还算通晓军事地理的行营司马,仔细查看了洋州到梁州之间的图舆。
最终确定了尚有兴势、云亭、通关等诸多群山为阻隔,而仅有贯通其间的洋水等数条河谷流域,所串联起来的真符、西乡、新道等城为控扼枢纽,这才粗安下心来。
然后他又紧锣密鼓的派出了两路的信使,一路沿着金牛道飞驰前往蜀成都报信和告警,同时也算是对于行在有所表态之意。
另一路则由陈昌道翻山越岭火速赶往大散关前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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