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此事又当如何作为呢。。”
周淮安饶有意味的又问道。
“若是依我看来,所谓监军使者之事只可缓而不可切急之。只可于侧近从隐隐从行之以汇聚成势,而不可大张旗鼓的推而广之;其间一旦若有违背和对抗,无论事后如何的赏罚,都是损伤自己身的权威了。。黄王此事怕有些托大了。。”
说到这里,杨师古的话锋一转却道。
“倒是当下都督府的虞候派遣之制,甚有几分道理。。以讲习所之生员编入队下,而与士卒同食宿,于将官协理书和操行,承下接而自得一方威信与亲近。。”
“老杨我要借助你的判断,可不是为了拐着弯来夸我自己身啊。。那你觉得赵侍专门使人送来这消息,又是为何计较呢。。”
周淮安当即微微一笑。
“以我往日的一些薄见,怕是在前方的战事不利之下,黄王有意整顿军伍和择人以立威了。。”
杨师古却是给出了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时候,正在道路当骑马伴随行进的米宝,却给周淮安送进来了一个足以令他改变行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