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斥和纠正、引导社会风气与舆论了。
而在城中的另一处,刚刚主持完一场谈论会的罗隐,也有些疲惫的轻揉着自己额头,回到了自己新居所的小院当中。这里距离大讲习所的藏书楼和会堂,也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可谓是往来极其方便。
而小院本身背对着往来喧闹的大街,左近都是书坊和印局、文具铺子之类,自有一种闹中取静而书香环绕的的意味,在选址上不可谓是不用心了。
而院落当中格局不大却是陈设俱全,满是青藤和墙蔓的屋舍之中,丝毫不显的奢华富丽却在干净整洁中,自有一种安宁清雅意味。只是罗隐每次踏进这里,依旧还是有一些客处他乡、恍然隔世的嘘唏和错位感。
尤其是他每天夜里裹躺在素锦被褥里,听着外间的更声和漏响,感受着身边暖烘烘的怀炉热力,却是总会不免回想起早年在长安时各种鲜活纤毫的生平种种。
然后每一次睁开眼来的时候,都要反复确认一下周旁的种种,并不是在自己的梦境之中;却是禁不住眼眶和鬓发都有些湿意了。罗隐一边思量着一边掀起帘子,却不由的咦的一声。
因为在帘子后面赫然跪坐着一个身影,而用一种他有些似曾相识的磁性声线,行拜礼道
“奴婢云英,奉命前来照管贵人生活起居。。还望不弃。。”
这一刻罗隐脑中像是被敲响了一个大磐而震的嗡嗡做响,胸口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莫名事物给重重捏住了似得,竟然口舌滞涩的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来了。
睹人思情,仿若是又回到了十数年前那个春光明媚、芳草鲜美,落英槟纷的上巳日,钟陵水畔游宴中娥眉盛妆的丽人那一句戏言“罗秀才尚未脱白?”,而让他满心感怀的念出那首《偶题》诗
“钟陵醉别十余春,重见云英掌上身。我未成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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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剑南道的西川之地,成都东北汉州的旷野上,已经变成了一片长达十数里连绵厮杀的战场。
刚刚下过没有多久的薄薄冰雪,很快就被无数奔走追逐厮杀的腿脚,给践踏成冰冷湿滑的一片片泥泞。然后很快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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