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就可以令尔再派上用处了。”
然后,这名短须军吏才继续对他们说道
在一片吭哧声中,因为没能抢得过大多数人,高越最后只得了筐底最后半块,被揉捏戳拉破破烂烂的饼子;好在木桶里的菜粥还是管够的,他一口气喝了两大碗,才觉得自个儿一路逃亡下来,被抽空榨干的精气神有所缓过一些来。
但还是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只觉得在广陵城中那些宴席上吃过的佳肴美味,也不过是如此。然后又毫不犹豫的刮着桶底,将这些平日嫌恶得要退避三尺猪狗一般的吃食,又给吞了小半碗进去。
这时候,那些逃回来的溃亡士卒们,也相继报出自己的归属营头和军号;然后又被分批的逐一带了出去;直到最后剩下一个意犹未尽的高越。
“敢问这位兄弟,又是那一部的人马。。”
“我乃淮南先锋兵马使,楚州刺史高越是也,此地是为何人做主,我有重要军情相商。。”
这时候见到左右已然别无他人了,高越才脸色骤然一变义正言辞的反问道;
“我家将主乃是海陵的高(霸)镇扼,敢问可有证明之物么。。”
短须军吏顿然露出某种惊讶莫名神情,随又变得郑重审慎的道。。
然后就见高越从大腿内的裤胯夹带里,掏出一个气味浓重的事物来,摊开到
“这便是我的告身和符牌了。。”
“真是慢待贵人了,还请兵使随我来衙中,且做洗漱安顿一二再。。。”
短须军吏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卑微和恭歉起来。
“不用了,我需要马上见到高霸。。兹事体大不得有误。。”
高越却是严词疾色道。
“是是,我这就带兵使前去。。”
这名短须军吏却是愈发惶恐和慎微道然后跑出去鸡飞狗跳的驱使和吆喝起来,片刻之后就找来了一队士卒,亲自带队护送着他径直往城墙上去了。
而高越的最后一点疑虑和戒惧,也彻底消失不见了。这位海陵镇扼使高霸,他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勉强算是攀结在令公门下的同姓远宗。
所以他也又更大的把我说服对方,掌握住这里的局面,再给后方的本阵军马传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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