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程的几场较大歼灭战,干脆就将剩下为数不多以防万一的基数也打个精光;所以在反攻和围歼淮南军过程当中,太平军无论是样子队还是掷弹兵序列,都面临弹药配备不上的问题。
而失去了这些装备在野战和攻坚上的加成之后,太平军虽然还有继续发起战役,反攻到江北对岸的淮南境内去的余力,
但是就只能打一场冷兵器模式的传统战争了。
另外,长江上的三座浮桥毁坏起来固然是痛快淋漓,但是想要在对岸严防死守的高度戒备之下重新修复起来,以太平军眼下的材料储备,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更别说是强行突破过江去在对方熟悉的主场内,打一场攻守易位的新战役。相应的粮草器械和民夫车马,都需要足够的时间周期来重新调配和准备。
尽管如此,周淮安在高层将领的军议中,还是决定摆出一副相应的整兵治甲、囤聚辎重,不惜代价反攻/入侵淮南,再打一场战争的强硬姿态和军事压力。
当然,摆在明面上,还是要通过重新把持江上的水军存在给体现出来。这不仅仅是对外的威胁手段,也是对内的一种潜在威慑。
虽然正面战场上的敌人被相继击败了,但是更多因为太平军失去过往特权和地位的传统既得利益阶层和天然反对派们,却还有待更多细致的工作周期,来进一步的慢慢追究和肃清。
结果,就在一副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再战的外进内松氛围下;还未能等到来自淮南方面的反响和动静,却先一步迎来淮西
境内“友军”刘汉宏的使者。
大抵目的就是解释之前擅自过江的误会,并愿意维持付出相应的代价和补偿。顺便试探性的表示,愿意与太平军合力攻取和瓜分,扬州在内淮南镇剩下的地盘所在。
然而,相比在庆功宴中大快朵颐的南岸太平军阵营,或又是各处聚居点中,那些重新吃上几天饱饭而有所振奋起来的江东百姓父老们;
或是已然迫不及待抢占,长期把持当地衣冠户和形势户留下的市场空白,乃至与江东本地幸存下来的乡土商家大族,明争暗斗不亦乐乎的荆湖、两岭、峡江和山南的商人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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