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过身,又是一阵恶心的干呕,呕了半晌才直起上身,转过身,青白着脸,理也不理长青,一迭连声的吩咐备马。
长青只好紧跟出来,急忙去找苏子诚的亲卫头领长明传话去了。
苏子诚大步走出来,离马七八步远,突然顿住脚步,脸色发白的指着马,没等他说出话,小厮北庆急忙禀报:“爷,洗过了,刷过了,连刷带洗了七八遍了,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都是新的。”
苏子诚轻轻闭了闭眼睛,缓缓纳吐,调了会儿气息,缓过气,将那不时涌上来的恶心压了回去。
走到马前,正要上马,一眼瞥见远处地上散落的几根微黄的干草,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猛然上冲,冲得苏子诚弯下腰一阵狂呕,直呕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从笔架山上下来,连口水都喝不下去,一看到自己的手指,一看到任何黄黄的东西,就想起那股子恶臭。
不是想起,而是那股子恶臭,一直都在他鼻子底下,片刻也没能散去过!
那东西,那样的污秽东西,竟然淋在了他头上身上!苏子诚的怒火在干呕中越积越旺,这怒火,只有鲜血才能浇灭。
苏子诚呕的痛苦不堪,扶着马鞍,强行压下干呕,翻身上了马,在护卫小厮的簇拥下,怒气冲冲的往笔架山狂卷而去。
七月上旬末的月亮说圆不圆,在云间时隐时现,看着这人间界的喜怒悲欢。
苏子诚带着亲卫,在笔架山外三四里的地方停住,阴沉着脸吩咐长青:“让所有哨探后撤一里,给他让出条道!等人全部下了山再鸣笛,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长青答应一声,也不吩咐别人,亲自策马飞奔过去传令。
………………
吴军大营门口,朱都头将程旺从马上扔下,翻身从浑身大汗的马背上跳下来,带着程旺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帐篷。
程旺一幅跑的气喘如牛的样子,紧跟其后。
到了帐篷门口,朱都头扯着嗓子正要叫人,程旺急忙上前拉住他,低声道:“爷别急,爷听我说,爷,咱得先找好由头!这大晚上出去,得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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