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恒侯府里的乐师,那恒侯是当今圣上亲封的侯爷,地位尊贵,不比其他那些三流小侯,我在人家府嘿,那出手是真阔绰,从不像是青楼烂班似的拖欠工钱,这么几年,也终于攒了些小钱早些年还去过天漷城,王师京可那里都看不起唱戏唱乐的”
“听说古早时代,乐师的地位尊贵的很,可到了咱们这朝,乐师就是个哼哼弹琴卖艺的,这一天卖的苦力,手指头都烂出血泡,还赶不上街头乞丐帮要的铜串串多”
“嗓子哑了,手也烂了,那怎么办,还要干,人活一世不能碌碌无为,那乞丐帮子拿钱是多,但他们没手艺,死了也没个传家的绝活,咱们这至少还知道个五音十二律”
半老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似乎在说给仙祖听,也是在说给李辟尘听,而更是在说给那个中年汉子听。
仙祖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李辟尘。
意思是在说,你怎么都弄这些东西上船?
李辟尘微笑,只是聆听。
半老汉子自己说着,自己就开始笑,有些傻气,憨憨的,开心的很。
有钱财,这些钱足够自己的下半辈子生活,还能给儿子攒娶媳妇的钱,够让他再受用小半辈子,恒侯府内的待遇很好,他也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才能从青楼到街头,到大戏班,大红台,最后进了恒侯府。
他觉得改明,如果自己儿子有了出息,当了什么大乐府的掌事,那一定要好好报答那大戏班的班主,虽然人家是看中了自己的技艺,但是人家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帮助了自己,这也是没错的。
人就要知恩图报。
他瞧见那个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不高兴,他很高兴,他就拿胳膊去戳了下他“你愁眉苦脸干什么,哪里来的?”
半老汉子说着,又抬头看仙祖“嘿,好漂亮的孩子。”
中年汉子抬起头,越发苦涩。
“落榜,回家”
半老汉子额了一声,他失笑,嘿然道“一次失败算什么,回头再来就是了。”
中年汉子的声音带着悲伤与无奈“三年一次大考,今年是我参与考试的第三十年。”
半老汉子不说话了,他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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