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牙齿咬在定胜糕上,顿了顿,才接着咬下去。
“令兄背后,必定有高人指点,可从李漕司到秦庆,杭州城那位王爷,以及令尊等所有人,都对令兄之才推崇备至。
令尊就算了,可秦庆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对令兄如此推崇,从没怀疑过,可见,令兄这背后之人,必定极其隐蔽,这个人,让所有的人都想不到。
姑娘一家初来乍到,令兄除自己家人,平时连一个经常来往的人都没有,这高人,十之,就在这县衙后宅之中,县衙后宅人口简单。
令兄初到杭州读书,但凡有事,不论大小,必定要回家,焦虑而回,舒怀而走。”
李夏斜了郭胜一眼,这样的心思,算得上石头里挤油了。
郭胜没看到李夏那一眼,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一眼李夏,接着往下说。
“在下外出游历这些年,所经所见奇异之事不少,在滇南,在下就曾经见过一只会说话的猫。”
李夏一口咬在定胜糕上,还好她们家没养猫。
“能时刻跟令兄在一起,又让所有人想不到,姑娘和六爷都算。在下见过六爷,六爷是个聪明孩子。
姑娘跟令兄出去时,在下看到过两趟,姑娘不为外物所动。五岁的孩子,在下游历至今近十年,到姑娘,是头一回见到。
在下入幕令尊门下之后,常常看到姑娘到前衙玩耍,在下不敢多窥,可也看到了,姑娘看的,听的,都是令尊公务关键之所在,还有那场争产官司,姑娘带着丫头观看,姑娘的神情……”
郭胜飞快的扫了眼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