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身,也跟大郎一样,一个月二十两银子的会文钱呢,老二媳妇跟我抱怨了多少回,我能怎么办?”
赵大奶奶说着说着,这怨气就不能说没有了。
别的也就算了,比同大郎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就不明白了。
大郎是长子嫡孙,又早就中了举人,老五要比同,凭什么比同?
她盘问过老四,老四那话含含糊糊的,她也听明白了,父亲母亲那意思,这李家下一代,就指着老五了,真是笑话儿。
这老五有什么好?一身傻气,就因为搭上了秦王爷和金世子,做了人家的篾片相公?搁父亲母亲眼里,就比得同大郎了?
从前在家里时,没看出父亲母亲这么眼皮子浅啊?
见赵大奶奶动了气,郭二太太打着呵呵,转了话题,“算了,这事不提了。大老爷的吩咐,也只能听着。我找你有别的事,是件好事儿,得你帮个忙。”
赵大奶奶脸上带出了笑,心里却立刻警惕带戒备上了,她找她帮忙的事,可一向没什么好事儿。
“是一门好亲。”郭二太太一边挨着赵大奶奶往前走,一边压着声音道:“就是我那个堂侄女儿,五娘子,你是知道的,从十二三岁上头,就开始挑人家,一直高不成低不就。
前儿我一想,跟咱们老五不正好是一门好亲?你说呢?
五娘子那嫁妆,可厚得很呢,五娘子人又好,脾气好性子好,往后进了咱们家,凭大老爷怎么把老五比同大郎,这五娘子,那可是万事由着你这个长嫂教导,正经一门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