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担忧惊惧的连觉也睡不着了。这会儿告诉他,除了让他忧思惊惧,别的,还有什么用?”
徐焕连连点头,他已经看出来了,他这个姐夫,胆子是真小。是真老实。
“这件事,他知不知道,都没什么用,再说,到今天,京城应该已经定论了,不如等事情落定,再告诉他,省得他忧思太过,要是病倒了,你姐姐指定得抱怨你我。”
郭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徐焕跟着站起来,一边跟着郭胜往外走,一边问道:“五哥儿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又没下场,不用担心他,五哥儿是个有福运的,跟你一样。”郭胜说着话,出了门,见徐焕紧跟其后,站住问道:“咦,你跟着我干什么?”
徐焕跟着站住,呆了下,手指往前一指,“没跟着你,我出来走走,随便走走,心里不安静。”
“那你走吧。”郭胜往旁边让了一步,徐焕背着手,踱着步从他面前晃过,出了院子,站在院门口犹豫了片刻,转个身,出侧门往街上溜跶去了。
郭胜回到衙门,专心的理好案子上新到的几件公务,瞄着时辰差不多了,出来吃了饭,端着杯茶慢慢喝好,往前后院之间的那间课堂,上课去了。
李夏一目十行看了信,将信推给郭胜,平淡的好象这封信就是惯常的平安贴。
“要不要给秦庆回个信?”郭胜眼里闪着亮光。
李夏侧头看了他一眼。这话问的,难道他平时接到秦庆的信,从来不写回信的?
郭胜被李夏这一眼看的有几分尴尬,“我是说,姑娘有什么要交待五爷,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