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端一杯,一脸笑,“大家可别笑话我,我这个人,第一性子直,第二护短,特别护短。
老亲家,我可告诉你啊,要是我再听说我那小孙女儿被你欺负了,我就让阿夏她舅舅给我写几篇文儿,我到礼部门口搭个棚子,坐着骂你。”
钱夫人刚要端起杯子,被霍老太太这一句话呛的一声猛咳冲出来,杯子里的茶水洒了一手。
随夫人瞪着悠闲淡定,一脸笑抿着茶的霍老太太,片刻,眼望屋梁,用力往下压着喷涌而上的笑意,宁夫人抬手按着脸,好歹不能笑出声。
满花厅的人个个绷着笑,也不知道是谁,噗哧一声笑出了声,顿时,花厅里的笑声说话声象开锅的滚水一般。
钱夫人擦干手,站起来,一迭连声的叫着管事婆子,吩咐拿帕子拿汤水拿点心,再问这戏怎么还没开始唱呢,你们府上拿手的点心怎么一样没看到?亲家老太太说了这半天话,累了渴了,赶紧上汤水点心,把戏唱起来,让亲家老太太好好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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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世到永宁伯府,吃了两杯茶,呆了没多大会儿就走了,送走江延世,严夫人长长松了口气,刚要坐下来喘口气,在花厅侍候的婆子就急如星火冲过来禀报,霍老太太和她家府上老祖宗吵起来了。
严夫人呼的站起来,徐太太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地上,郭二太太两眼放光。
严夫人几步冲到议事堂门口,刚要下台阶,脚抬起又猛然顿住,秦先生专程找她说过这位霍老太太,照秦先生说的那些事,这位老太太,不是个不知道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