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姚建安,姚建安少年才子,是姚家前后两三代人中最出色的子弟,三十出头就做到了布政使,在福建路接连两任后,调任回工部,原本是要接掌工部的。
姚建安刚到福建路,就纳了姚贤妃的母亲于氏,两任十年里,于氏生了姚贤妃和两个儿子,姚建安调任回京城时,说是于氏刚刚生下次子,无法远行,就暂留福建,两年后,于氏带着一女两子,找到京城姚家。”
韩尚宫声音极轻的叹了口气,“那时候娘娘病着,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的极少,只听说是姚家嫌弃于氏娼妓出身,不许她进门,要去母才能留子,于氏就上吊死了,姚贤妃带着两个弟弟进了姚家,也就半个月,姚贤妃捅死了父亲姚建安,姚家说是姚贤妃和大弟弟一起行的凶,姚贤妃咬死就她一个人,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后来,相爷接出了姚贤妃姐弟三人,两个弟弟送往山西,托付到关家,将姚贤妃安置在城外庄子里,后来送进了宫,姚贤妃进位贤嫔时,姚家老爷子找到相爷,将姚贤妃和两个弟弟录入姚氏族谱。”
李夏慢慢呼了口气,从前她总觉得,姚贤妃过于死心踏地了,死心踏地到她不敢相信她,原来是这样,金相将她两个弟弟送到关家寄养时,她大概就下了决心,要将自己的余生全无保留的卖给金家了。
“姚氏知道吗?”李夏看着看着秦王,和看着秦王,低低说着话的金太后。
“还不知道。”韩尚宫也看向金太后和秦王,眼泪滚落下来。
“让人跟她说一声,让她警醒些,听到这边有动静,立刻过来。”李夏低声吩咐,韩尚宫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吩咐了下去。
“外头要捎个话吗?”韩尚宫吩咐了回来,看着李夏,低低问道。
李夏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不知道比知道好,这场事难处都在宫里,不在外面。”
“嗯。”韩尚宫低低应了声,转头瞄向屋角的滴漏。
时辰在该快的时候,必定慢极了,在该慢的时候,总是飞快。
离子时越来越近,李夏心里七下八下,老和尚的话,她觉得荒谬,可她真是穿世而回了……
金太后突然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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