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贵府下狠手谋害罗家女,我们府尹已经查明属实,这是判书,请二爷收好。”
“什么?”陈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天,仿佛到处都在上演神鬼剧,一片光怪陆离。
“还有,我们府尊说,十七爷状告陈家窝引匪徒吴三等人一案,请陈门胡氏,和陈家当家人,立刻到衙门回话,我们府尊说了,事涉婆台山案,不敢轻忽,我们府尊说了,一个时辰后,陈家再不到府衙回话,就要往上请示下,上门拿人搜检了。”
衙役说完,不等陈省答话,微微欠了欠身,转身就走了。
陈省举起那份判书,看一遍没看明白,再看一遍,再看一遍,总算看清楚了陈家谋害罗氏女性命,这门亲事已不能再成亲事,罗家不欲过多追究,两家好聚好散,一别两宽。从此路人。
陈省身上一层冷汗,又一层冷汗。
他突然明白了,罗家这么急着要断亲,不是因为罗婉不贤,也不是因为他对罗婉不好,而是因为,他们陈家要大难临头了,他罗仲生只管捞出他那个女儿,却对陈家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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