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下了水门,那进金明池的地方呢?还有没有水门?”
郭胜看着瞄着四周问道。
“水门没有,不过有几道暗闸。”金拙言皱起了眉头,神情中有了几分凝重。
“这金明池只有汴河一处入口?汴河水量可不小,不过这金明池确实不小。”郭胜接着一边走一边看一边说。
“有暗沟通出去,有水闸,御前侍卫中,有专门管理这些水门水闸的水鬼,都是从南边水军中挑出来的。”
顿了顿,金拙言盯着郭胜道“金明池演武那天,除了明处和岸上,从东水门外到金明池入口,以及这金明池中,御前侍卫中的水鬼几乎全数出动,各处警戒。前三天,从东水门往西水门一线,以及这金明池,各处暗闸水门,全数关闭。水中比岸上,更加铜墙铁壁。”
“这我知道。”郭胜仿佛没觉察到金拙言这一番话中的试探和凝重,语调随意,“御前侍卫处已经忙起来了,柏小将军连尝杯酒的功夫都没有。”
“富贵,下去瞧瞧。”郭胜说着,伸手揪下金拙言腰间那块玉佩,抬手扔进了水里。
“唉!”金拙言一声唉字没喊完,富贵就跟着玉佩,象条箭鱼一般扎进了水里。
“干嘛揪我的玉佩?那是姑母赏赐的!”金拙言怒目郭胜。
“我没有。”郭胜拍了拍自己的长衫,理直气壮,“放心,那么大一块玉佩,肯定捞得上来。咱们往前走。”郭胜推着简直想咬他一口的金拙言。
“你到底想干什么?”走出十几步,金拙言错牙问道。
“不是说了,你不知道最好。你说说,这金明池演武,都是怎么演?有什么规矩?演武那天那么热闹,你瞧这么大一个池子,边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年年都得有人掉水里去吧?要是有人掉水里了怎么办?有没有没能捞上来的?”
郭胜一边看着景,一边和金拙言说起了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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