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位浑不吝,他不敢照正常的想法想他。
“罗尚书真是大度。”阮十七握着鞭子,冲罗仲生拱了拱手。
罗仲生一颗心提的更高了,没敢接话,只看着阮十七,等他往下说。
“就是你家三姐儿的事,要不是我,好好的一门亲,对吧,生生没了。因为这个,毛毛她娘可没少抱怨我,我说来找你赔个礼,毛毛她娘就说我混帐,这哪个赔个礼就能掀过的事儿?不过,不管掀不得掀得过,这个礼,得先赔了。”
阮十七说着,在马上再次冲罗仲生拱手欠身。
罗仲生一颗心落回去了一大半,急忙拱手还礼,“不敢当不敢当。这事我该谢十七爷,三姐儿这门亲事,当初是我和她阿娘太急切了,没看清楚,幸亏十七爷……唉,早看清楚早好,这是三姐儿她阿娘的话,这事,该我好好谢谢十七爷。”
罗仲生说着,冲阮十七拱手欠身。
“哈哈哈,”阮十七爽快的笑起来,“我就说,罗尚书是个明白人,又明白又爽快。这事不提了,还有件事,这是我家毛毛她娘的交待,你家三姐儿的亲事,包在我阮十七身上,你放心,一年半年,必定给你家三姐儿再寻一门称心如意,真真正正的好亲。这个,照毛毛她娘的话,这才叫真正的赔礼。
行了,就这样,我还有事儿,别过别过。”
阮十七说着,冲罗仲生随意的拱了拱手,催马走了。
罗仲生一根眉毛挑的老高,呆了一会儿,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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