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胡磐石捎了信让他看看,这戏,必定有可看,或是必看的地方。(\\www.zslxsw.com//)
“正好,说是有个六安的戏班子,唱这新戏唱的怎么怎么好。”银贵说着,扬手叫了另外一张桌子上的长随,“去跟老黄说一声,他说的那戏,我一会儿去瞧瞧。”
长随应了,穿了蓑衣出门传话。
“到底是什么新戏?”看着长随出去,朱喜看着银贵问道。
“真不知道,我看戏只爱看热闹戏,这戏……也不知道热不热闹,早上刚收到的信儿,顺河过来的,不是急信儿,我就没打听,反正一会儿就看到了。”
银贵说着话,吃的包子喝着汤,很快吃完,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让人拉了辆车出来,几个伙计撑着伞,送陈江和朱喜上了车。
车子不紧不慢走了半个时辰,进了南城最热闹的瓦子,停在象棚门口。
象棚里已经人头攒动,挤挤挨挨全是人,小贩们嗓门响亮清脆的叫卖着瓜子花生热帕子,两个一身青布短打的伶俐汉子,早就迎在象棚门口,看到银贵,笑的一张脸简直成了花儿,殷勤无比的迎上来,一左一右在前面带着,沿着象棚边缘,往前面几个高悬起来的雅间过去。
陈江和朱喜惊讶的转头看着周围的热闹,听戏的规矩,都是傍晚那一场才最热闹,白天,特别是上午,戏班子多半歇着,就是唱,也都是些喜庆帽子戏,或是清唱堂会之类,这会儿才刚刚吃了早饭,怎么就有这么多人?
“这才刚吃了早饭,怎么就这么多听戏的?你们徐州人闲着没事,就是天天听戏?”不等陈江问出来,银贵看着两个青衣汉子,先问道。
“瞧爷说的,我们徐州人闲着没事,哪来的钱天天听戏?这一大早就这么多来听戏的,是因为这戏,白爷刚从外地来,还不知道,这庆喜班到咱们徐州头一天,就被漕司衙门请过去了,唱的就是这出新戏,听说帅司,宪司,还有学政,都去了,隔一天,又被府尹请过去唱了一天,几个附郭的县令,拖家带口都来了。”
汉子答的干脆清爽,陈江听的扬起了眉,朱喜也露出了丝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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