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长衫,多半很年青。
船头一张竹摇椅上,坐着个十岁,或是二十来岁的清秀长衫,对于长衫,姜尚文总觉得看不准年龄。
清秀长衫在摇椅上躺的十分自在,一只脚蹬在船头锚柱上,蹬的竹摇椅有滋有味的来回摇着,怀里抱着个竹碗,不时从竹碗中拿一粒花生,剥了壳,花生扔进嘴里,花生壳扬手扔进水里。
清秀长衫旁边,站着个面相憨厚、身形敦实的小厮,小厮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掌心朝上,平举在身前,掌心托着只酒杯。
清秀长衫吃上几个花生,就伸出手,敦实小厮立刻弯下腰,掌心平举往前,将那杯酒送到清秀长衫手里,清秀长衫抿一口酒,将酒杯放回小厮掌上。
姜尚文瞪着那个清秀长衫,看着他晃着摇椅,吃着花生,抿着酒,看的哈哈笑起来,这个人长相清秀,可瞧着,跟他那个小厮一样,好象也有点憨。【醉书楼小说网,轻松阅新体验WWW.zslxsw.\\com]
“老徐,就差你了,快点,还有最多半刻钟,输了可要做半个月的东道。”船舱中间,有个年青长衫扬声叫坐在摇椅中的清秀老徐。
清秀老徐从小厮手里再抿了口酒,将酒杯递给小厮,再将竹碗递给小厮,扶着摇椅扶手站起来,仔仔细细拍打干净长衫,不紧不慢晃进船舱。
“还有半刻钟呢,急什么,不就是破个题,又不是写文章。”
清秀老徐懒散的说着话,走到长案边,挑挑拣拣选了只笔,一只手握笔蘸墨,一只手去拿旁边的题目。
敦实小厮看着憨笨,动作却极快,已经放好酒杯竹碗,再紧前一步,替他家老徐铺开了一张纸,一头压上镇尺,自己按着另一头。
老徐一只手翻着题目,眼睛只看题目,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写的飞快,好在小厮配合极其默契,在老徐停顿的间隙,不停的移动着那张宣纸。
一柱香燃尽前一息,老徐放下笔,“好了。今天的题有点儿简单,都是老生常谈。”
一圈儿的长衫斜着他,刚刚叫他的那个长衫拎起老徐那张墨迹未干的答题,一边看一边跺脚,“这一题,真是,我又偏了,真是,怎么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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