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大师辛苦了。”说着,便从行囊中取出自己的一件僧袍递给了钟戒庵。
“法师言重了,这是钟某应该做的。”钟戒庵说完,接过僧袍,又瞪了任青莲一眼。
任青莲确实是无心之举,这大和尚功夫不浅,走起路来几乎没什么声响,他又不知道外面有人靠近。
不过他也知道钟戒庵的这股怨气从何而来,这一路上,挑担牵马都是这大和尚一手操办,自己这个随从做的的确不够尽职尽责。
当即讪笑一声道:“大师勿怪,小子刚刚将那门指法修成,一时间得意忘形,还望原谅则个!”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是在想,日后若是玄奘招了那几个有神通法术的弟子,自己是不是也要沦落为挑担牵马的角色,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让这钟戒庵死掉的好。
钟戒庵的脾气在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了,加上技不如人,恼火过后,又见任青莲主动示好,便是哼道:“你悟性虽好,可惜贪多勿得,连家传的剑法都没彻底领悟,又忙着修炼旁人的指法,这样炼下去,始终也只是在炼别人的功夫,却不是你自己的本事!”
任青莲却是不以为然:“多一些手段便是多了一份胜算,更何况,触类旁通,说不定将这几样功夫融会贯通会领悟到更高深的武功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钟戒庵不屑已极,他这一辈子就炼掌法,达摩堂掌法妙招无数,他也只是用来印证自己的武学而已。
任青莲笑了笑,也不生气,将饭菜分好,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要说这一路上他游手好闲倒也不是,至少,在吃食上,这位任大公子还是极其讲究的,洗碗刷快都是他亲手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