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令这些情报部门感到痛苦的是善后程序，近二十年来，露娜接触过什么人，与谁走得比较近，而这些人统统要被调查。
且不论这二十年里露娜接触过多少人，展开调查的难度，单是这些人的身份，就能使所有情报部门却步。
与露娜来往密切的人当中，有D国排行前五十的富豪，有国会议员，有军方领袖，有政府要员！
在社会中最有权势的群体中，除科学界以外，政界商界军界一网打尽。调查人员这时才蓦然发现，原来露娜竟然结识那么多重要人士。
这样一来，调查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要说把人带回来调查，光是人家肯答应跟调查人员谈一谈，就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其实周欢多少还是有些惊讶，那些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找自己来“谈话”。
别人不知道他和露娜的关系，可那些高层不知道吗？
所以，这一点真的很奇怪……
各国情报机构全都在得知露娜案爆发的第一时间，就震惊了，只要有一点儿效率的机构几乎都进行了内部清查行动。
露娜案也许不是百年来最大的间谍案，但一定是近百年来曝光的身份最高的叛变人员。
D国中央情报局局长是什么概念？
这与某某小特工小间谍之类的不同，能坐到这种行政职位，就是真正的进入了高层。即便是脱离中央情报局，在其它政府部门中，也绝对够格做一个中高层官员了。
当然，间谍史上曝光的间谍掩护身份比露娜高许多的也绝对不在少数。
但几十年来，的确独此一例。
很多年后再回头来看，正是露娜案提醒了各国正沉溺在和平主义精神中的情报机构，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内部清查行动，揪出了大批潜伏间谍和秘密特工。
也正是这批间谍和秘密特工的失陷，使得各国在行动结束之后，更是一举加大在境外的活动。
如果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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