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楼。
玄悟已经安置下来,正被两个男仆按在那里强行要给他洗涮头发手掌啥的。
旁边还放着一身崭新的道袍。
白无为笑道:“老道长越老越不讲究,好些事儿已经成习惯了,在道观里没人管,反正大家都以为就是观主做的菜。在咱们这儿可不行,一点错处都不能被抓的。”
慕云晗深以为然,见玄悟虽然拒绝被清洗,却不是很抗拒,就退到外面候着,和白无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生意上的事。
半个时辰后,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玄悟被送出来,尴尬地搓着手道:“东……东家……”
慕云晗笑着起身,请他上座:“道长不必客气,住处可满意?”
又指着一个叫行书的男仆道:“以后由他来伺候道长的起居,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去做,倘他办不好差事,告诉我,咱们再换。”
玄悟颇不自在,却也知道这是格外礼遇自己,说了几句感激的话,道:“工钱暂且不论,贫道只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