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饭菜,笑了:“你们叫什么名字?”
高个儿的丫鬟道:“奴婢叫金缕。”
矮一些的丫鬟道:“奴婢叫银绣。”
“好富贵的名。”慕云晗道:“我之前生活艰难,开过酒楼……”
祁善家的和两个丫鬟垂手听着,规矩肃穆。
“听闻酒楼饭馆里有一种不成文的规矩,若是有那讨人厌的客人,也不必与他争吵。
只在上菜的时候,往他的饭菜茶水里加点料就好了。比如说,唾沫,比如说别的什么。故而,我在外头吃饭,从不为难堂倌。
在自家酒楼里,也是严令不许做这种有悖道德的事,一经发现,杖二十,扣当月工钱,再解雇。”
金缕嘴唇动了动,垂着头没动没出声。
银绣“啪”地就跪下去了:“大小姐,奴婢万万不敢的。”
慕云晗不置可否:“你起来吧,我也没说你什么,你就这样,旁人知道了,总要说我刻薄。”
银绣眼中含泪,哭了:“大小姐,奴婢万万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