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而不是淡淡的樱色。
她大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叫他的名字:“阿麟,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喜欢我怎样对你?”
顾凤麟猛地将她仰起的头推倒下去,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不再隐忍,不再调笑。
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进攻和征服,以及热爱、缠绵。
他一遍又一遍地索取。
特制的药酒很好地模糊了作为顾氏子弟兽性嗜血的一面,却又加大了某方面的愉悦和幸福。
慕云晗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
潮水迎面打来的窒息和绝望,火山口的炽热和恐惧,从高空堕落的失重与眩晕。
她就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漂浮,身不由己,只能无助地抓紧身上的顾凤麟,随着他上下沉浮,迷失沉醉。
在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确信他得到了永生,她确信她得到了幸福。
帐外,龙凤喜烛安静地燃烧着,桌上的酒菜几乎没动。
窗外,夏风沉醉,花香如蜜。
帐内的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恨不得将彼此融入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