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徐杰又道。
梁伯庸抬头看着徐杰,牙关紧咬,他知道徐杰不是说笑,也知道这件事情何等重要,他知道自己该站在徐杰身边,知道自己该听徐杰的动手去写。
奈何下笔之后,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徐杰把才写一个字的圣旨直接抽了出来,又拿一份摊开,口中急道“伯庸兄,拜托了!”
梁伯庸深吸几口气,抬头有看了看徐杰,徐杰脸上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心虚,没有着急。徐杰的脸上,极为坚定。
梁伯庸拿笔,再写。
写得十几个字之后,徐杰又把这一张抽了出来,再摊上一张空白的圣旨。
梁伯庸再写!写得不久,又换上了一张新的。
“伯庸兄,最后一张了,伯庸兄一定写成。”徐杰头前也预料到了这一幕,备了四张圣旨,却也没有想到梁伯庸会惊吓到这般地步,连写三张都不成。
最后一张摊在梁伯庸面前,梁伯庸并未急着下笔,而是抬头问了一句“文远,真的唯有如此了吗?”
徐杰郑重其事点点头“唯有如此了,人各不同,有些人有余地可言,是为智慧。有些人没有余地可言,逼人如此!”
说完此语,徐杰也长长叹了口气。
梁伯庸脸上五味杂陈,慢慢低头,深深呼吸几番,笔在手中,写得不快不慢。百十个字,跃然纸上。甚至还有落款,梁伯庸这辈子作假无数,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落这么一个款。
徐杰已然迫不及待俯身去吹,墨迹还湿,徐杰俯身吹个不停。
“文远,要动刀兵吗?”梁伯庸问了一语。
“兴许没办法。”徐杰答得随意。
圣旨再一次放进了小木盒子里,徐杰却并非急着走,小牢房内燃起了火焰,把其他圣旨烧得一干二净,地牢中的气味难闻至极。
待得一切烧尽,徐杰才匆促动身,动身之前,与徐仲耳语了几句。新的诏书里,还差一物,印鉴。
皇帝印鉴不少,玺就有几方,玉玺,铜玺,还有私印。有一方印鉴就在那仁德大隆之下,在那皇帝案几之上。
那方大印,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徐杰已然再次回到了垂拱殿内,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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