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旺。”
谢昉点点头“对,臣所言,就是这个道理。”
夏文看着谢昉投来的眼神,忽然好似听懂了谢昉所言之意,沉默良久。
谢昉自斟自饮,等着夏文再发问。
夏文自然还要发问,还问得更加直白“先生慧眼,太师可也如先生所想?”
谢昉点点头“只要不是被逼无奈、无可奈何,太师大多时候都是都是难诚其意的,甚至有时候也难正其心。”
“被逼无奈?无可奈何?”夏文重复两语,又道“先生如何证明?”
谢昉答道“结党者,才能营私。陛下看太师所为,可有结党之意?太师连结党之心都无,何以营私?”
兴许谢昉最后一句才是真正能说进夏文心里的话语,但是夏文还有担忧“太师无结党之意,但是却有许多人主动以太师为党,如何是好?”
谢昉摇摇头“陛下,臣可是太师党羽?”
夏文连连摆手“先生自然不是那阿谀奉承之辈,先生清名,朕闻之甚久,今日朕能与先生说出这一番话语,便是知道先生乃圣贤君子也。”
“多谢陛下信任,臣不甚感激。”谢昉起身大拜,心中当真感动。
夏文连忙也起身,扶起谢昉,答道“朕明白了,这回朕是真的明白了。”
扶起谢昉,夏文还往角落处的黑暗看去,对那黑暗中的卫九也点了点头。
卫九在那黑暗之中,心中也感动不已,走出黑暗之后,躬身大拜而下。
谢昉此时也感觉浑身轻松,眼眶都红润了,抬手作请“陛下请,当浮一大白。”
夏文落座,却并未抬杯,而是再问了一语“还请先生教朕一事。”
“陛下请讲。”
“朕该如何与太师相处?”夏文对于这个问题,好似心结一般,就如夏文在朝堂上的谨小慎微,不论说什么话语,都要下意识看一眼徐杰。
谢昉答道“如今日陛下与臣相处之道即可。”
夏文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先生,不知为何,太师给朕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陛下,诚意正心,坚冰可融。”谢昉答得轻松。
“诚意正心,诚意正心。”夏文嘟囔着,又自言自语“诚意正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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