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就不要考虑了。”
“是!站长,丁默邨现在怎么样了?”
王芳雄笑道:“哦?你还挺关心他?看来斗了五年,你们都斗出感情来了。”
高非:“站长说笑了。我只是奇怪,像他和周佛海这样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国府的上宾。听说他们已经飞赴重庆,等待委座召见卑职真是有些无法理解!”
王芳雄:“不要说你无法理解,很多人都反对这件事。但是要是没有他的一力维持,上海是谁的还很难说。”
高非:“丁默邨虽然保证了国府顺利接收上海浙江两地,作用也没有那么夸大吧,很多伪军部队在没有接到他的命令之前,就已经主动易帜。”
王芳雄摇摇头:“根据我们在共党内部的潜伏人员密报,日本人宣布投降之后,新四军甚至组织了一支七千人的地下团,准备接收上海,连市长他们都拟定好了!幸亏丁默邨下令军队严密布防,才阻止了共党的意图!”
高非心里一动,王芳雄提到了潜伏人员,既然是跟上海有关,那一定是在上海浙江两地共党中间有军统的人。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并不太关心。无论是抗战时期,还是现在,双方互相渗透派遣潜伏人员,这并不稀奇。
高非:“可是如果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一个臭名昭著的大汉奸变成有功之臣,恐怕全国民众很难接受。您也看到了,这几天上海的各大报纸,都在连篇累牍的批评质疑这件事,这对国府的形象很不利!”
王芳雄思索了一会,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一会就给戴局长打电话,表明我们上海站的态度!”
夜巴黎酒吧内。
厉先杰敞开军装扣子,拍着桌子大叫道:“服务生,上酒!”
高非劝道:“先杰,你还喝?一瓶威士忌,你都喝了三分之二,再喝可就要醉了!”
厉先杰:“什么三分之二,四分之三的小鬼子投降了,抗战胜利了,我们难道不应该疯狂庆祝一下吗?”
这是如今喝酒的最好理由,无法驳斥。高非举杯和他碰了一下:“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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