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沉吟道:“他是想测试你和天策府的关系。”
沈牧点头道:“这或者是唯一的解释。因为赵德言和香玉山一直弄不清楚天策府和我们的关系,究竟是被我们骗倒还是秘密合作,他们必须找得答案。而忽然间天策府派人密切监视池生春,更惹起香玉山的警觉,所以使出这一招来,既可向我示威,亦摸清楚我们的关系,一石二鸟,真亏香玉山那臭小子想出来。”
若非红拂女在场,他早大骂粗话。
李靖叹道:“看来只好先回长安,—方面待赵德言来找你讲条件再随机应变,另一方面则尽人事瞧可否找到别的线索。”
红拂女插入道:“雷先生会否仍在船上?”
李靖道:“若在的话,我方恭候在径阳的人会有好消息传给我们,小仲认为如何?”
沈牧断然道:“我不宜离长安太久,我们立即赶回去,小陵可能会有他的想法。”
三人原路返长安,途中寻得早先弃下的健马,冒雪飞驰。
像来时般他们仍是默默赶路,心情却有天渊之别。
沈牧此刻想的再非杨公宝库,而是香玉山这歼徒。
从在街上认识他那刻开始,他和徐子陵注定交上噩运。
此子城府至深,工于心计,骗人的本领更是到家,一个不防备,就为他所乘。
沈牧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定要把他一刀杀掉,再不会因素姐或小陵仲而心软。
以杨虚彦和荣姣姣的作风,肯定不会告诉香玉山他们曾暗地上船的事。所以香玉山该仍不知他们晓得他香公子身在长安,且参与倾覆大唐的阴谋。
颓丧的沈牧和李靖夫妇马不停蹄地赶回长安,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早在必经处恭候,还备有马车。
长孙无忌盯着沈牧的络腮假脸,叹道:“虽明知是假的,仍不让无忌瞧出任何破绽,确实教人惊服。”
沈牧讶道:“你们为何对我们空手而回,丝毫不感奇怪,还有闲情注意其他事物。”
尉迟敬德微笑道:“因为雷先生被子陵兄救回来,刻下正在安全处休息。”
沈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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