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是他挥军北上攻夏之时。际此生死存亡的时刻,窦爷何不放下旧怨,趁唐军攻城不下,出兵救郑,只要能收复虎牢,唐军必退,那时窦爷声威大振,谁敢不从?”
窦建德微笑道:“是否王世充那兔崽子请少帅来向我求援?”
沈牧苦笑道:“我也在为我的少帅军着想。”
窦建德目光落在夏军首席谋臣凌敬处,示意他说话。
凌敬发言道:“少帅与我们关系密切,少帅有难,大王绝不会坐视,可是王世充此人反覆难靠,不可信任。假设他忽然向唐室投降,我们岂非陷于进退两难之局?”
沈牧求助的往刘黑闼瞧去,后者双目射出无奈神色,微一摇头,表示他不宜插嘴。
沈牧明白过来,晓得窦建德非是不肯出兵,而是要争取最有利他的条件,不但要王世充屈服,更要他沈牧屈服。
今趟见到的窦建德,与上趟在黎阳时见到的窦建德大有不同处。虽然仍是如假包换的那个人,可是其踌躇志满,似把天下置于其脚下的自信气魄,又使他像变成另一个人。
沈牧对他再没有亲切可近的感觉,不由想起李世民“建德新胜孟海公,将骄卒惰”的评语,不断的成功确能令人改变。
沈牧叹道:“我沈牧可向大王保证不会发生这种事,在某一程度上,洛阳已不由王世充话事作主,除非他能先杀死我沈牧和五千少帅军的精锐,而这是王世充现时的实力无法办到的事。(\\www.zslxsw.com//)”
徐圆朗沉声道:“我们若解洛阳之围王世充有什么好处,他已无力守卫洛阳,那时洛阳不是落入少帅手中,就是给我大夏进占之局,与被大唐军攻陷有何分别?”
沈牧心中涌起不舒服的感觉,在见窦建德前,他还抱着自家人好说话的心态,一切有商有量。待现在见到窦建德,刘黑闼又有难言之隐的无奈神情,令他感到窦建德对他颇有戒心,纵容手下们群起质询,令他满腹败唐大计无从说出,因要说服窦建德出援已非易事。
沈牧肃容道:“首先我沈牧郑重声明,洛阳一或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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