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下一步,亦是“驱骨续筋”最重要的一环……这重要的下一步,是否要把沈牧臂弯内的筋脉挑出,割下两寸?原本应是这样的事,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出乎意料地,梦只是从那白瓷盒子所盛的药液里,轻轻牛起一起针线,一针一针的把沈牧割开的伤口缝合,每一针皆异常小心翼翼,就像惟恐自己二针之失,会彻底破坏沈牧内外俱圆的完美一样。
沈牧既已紧决成全小南,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已忘了小南的双手?沈牧既已紧决成全小南,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已忘了小南的双手?她当然没有忘记,更没忘记小南是一个乖孩子!她忽地从白瓷盒子取出另一柄刀,放到烛光上烧红,接着,她轻咬红唇,咬得红唇快要滴血,她霍地抨起自己如流云般的衣袖,沉郁的看着沈牧道:“沈大哥,你宁愿牺牲自己两成功力相救小南的高义,我实在万分佩服;可是你别要忘了,小南不仅是你徒儿,也唤我作姐姐“这两寸筋脉,其实最应牺牲的人,是”“我!”
“我”字一出,只见她手起刀落,那七寸小刀已直向自己右手臂弯割去!原来她是不忍沈牧牺牲?才想以自己筋脉牺牲?然而别要忘了,她若要自行“驱骨续筋”,便必须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操刀,所以她绝不能吸入半点麻药,否则又如何自行操刀?但,这实在是一件相当令人心寒的事;她将要以自己左手亲自剖开自己右臂皮肉,再挑出筋脉割出两寸,接着还要一针一针缝合伤口;整个过程所要忍受的彻骨痛楚,以她珊珊弱质,如何可以忍受得起?然而为了小南双手,为了不想沈牧牺牲,她决定……“放肆”就在她的刀还差一分便触及她的皮肉之际,房外霍地传来一声老妇的怒吼,一根龙头拐杖已穿窗飞入,龙头拐杖的龙头,还恰好击中她操刀的手腕,“当”的一声!她手中锋利的小刀随即跌到地上,龙头拐杖亦借力一旋,旋向房内一道屏风之后。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条魁梧的身影已掠进房内的屏风后,一手重执龙头拐杖,便往地上一插。虽是隔着屏风,惟来者浑身上下散发的那份无匹霸气,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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