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双马。
先不着急。不过是人生第一幕,何至于此。
一艘蓟国明轮官船,沿永不冻结的巨马水路,驶入水砦。
砦中南港属吏,这便赶来迎接。
因职权不同。
刘备正准备将都水一系官吏,从南港“都船令署”中划出,成立“都水令署”。
分工已很明确:“都船掌治水事”,“都水治渠堤水门”。
都船主管河道。河堤修造加固,航道疏通,水砦船只,凡是在河道内的水事,皆归都船令署掌管。
都水主管渠道。渠堤修造坚固,渠道疏通,水门渠闸,凡是在渠道内的水事,皆归都水令署掌管。
都水长,自也将随之晋升为都水令,秩千石。
蓟国水网纵横。如此一来,分工明确,便于双方管理。
登上明轮船,南港属吏这才发现,舱内竟是右国相耿雍。急忙上前,列队行礼:“国相。”
“诸位免礼。”耿雍笑问:“可知子邑先生,舟船泊在何处。”
“知也。”属吏中有人答道。
“速带我前去一见。”
“喏。”
便有属吏重回小艇,前面带路。引领官船在大大小小,排列有序的民船间穿行,最后停在了一艘不大不小的海船前。搭上舷梯,留在官船上的属吏先行登船,见舱门紧闭,门后透着未及散去的酒气,属吏这便轻轻叩响舱门:“子邑先生?子邑先生?”
“何人喧哗。”连喊数声,舱内方有人厌烦出声。
“子邑先生,右相登船拜见,速速开门吧。”属吏知其脾气,便直接道明来意。
“可是蓟国右国相当面?”须臾,舱内人又问。
“正是耿雍。”右国相先已登船。
“左伯失礼了。请国相稍后。”
“无妨,先生自便。”耿雍这便退上甲板,驻足眺望。
待舱门开启,船主人已收拾妥当:“东莱左伯,见过右国相。”
耿雍亦回礼:“今日不告而来,乃雍之过也。”
“国相大驾光临,鄙人蓬荜生辉,何过之有?请入内一叙。”
“请。”
宾主落座,左伯重温新酒。身前炭火闪烁。冷风一吹,舱内酒气悉数散去。
“国相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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