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倒地气绝。
轰!尸体重重砸落。
电光石火,形势急转。堂内正以命相搏的众人,皆一愣。大堂一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别人不知,北宫伯玉岂又不知。为防万一,临来时二人皆身穿三重甲。本以为刀剑难伤,竟被一箭穿心。焉能无惧。
片刻之后,箭如飞蝗。
堂内乱贼浑身喷血,惨叫毙命。劲弩连穿数人,带出肉眼可见的道道血线。纵横交错,声势骇人。
眨眼间。数百贼兵,尽数射杀。
头顶碎木迸溅,瓦砾雨落。伏在梁上的黄巾贼兵,亦遭射落身亡。
所幸韩遂等人见机快。伏地遮头,任由头顶劲弩呼啸,拼死护住周全。
劲弦一响。三十六部羌渠更如惊弓之鸟,当即匍匐在地。用食案遮头,躲过了乱箭攒射。
不知过了多久,待嗡嗡回响的弦音,渐渐隐去。
韩遂抬头一看,大堂遍地伏尸,血流成河。片刻之前还喜气洋洋,赶来赴宴的一干人等,多半已命丧当场。而北宫伯玉竟被乱箭钉在柱上,浑身抽搐,垂垂将死。
人命何时值钱过。
“将军——”悲呼又起。
在一群合众将军府亲卫的护佑下。自宴会始,便不见踪影的军师阎忠,捶胸顿足,声泪俱下。踉踉跄跄,奔入大堂。“卑下来晚了,来晚了!”
扑到王国尸身前,本想伏尸恸哭。定睛一看,已无人头。
哭声戛然而止。
无头尸滋滋喷血,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急切间,距离最近的韩遂,趁人不备,抬脚将头颅揣出。
但见一颗大好头颅,蹦蹦跳跳,正滚落在阎忠面前。
“将军——”阎忠双手捧起,哭声直冲云霄。
“是卑下考虑不周,所托非人。乃至走漏消息,令二贼早有准备,更害将军身首异处啊——”
此情此景,当真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想着同为西州豪杰,今日却身首异处。韩遂亦热泪长流,推开卫兵,躬身上前:“合众将军人已逝,万望军师节哀。大敌当前,后续又该如何是好,还需军师为我等出谋划策。”
边章亦抱拳道:“军师节哀。”
宋建擦干眼泪,大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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