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表我为凉州刺史,二卷表将军为金城太守。并未另授他人,表奏亦无三卷。”阎忠试问:“将军是否…多虑了?”
“事关身家性命,千万大意不得。”韩遂断然摇头。
“如此,将军以为,又当如何?”阎忠低声追问。
“可将边章、宋建二人宗族、家眷,尽数迁入城中,以为人质。”韩遂语透杀气:“再派心腹,阴入二人大营,以为细作。旦有风吹草动,便——”
见韩遂猛然挥手下劈,阎忠心头一惊:“此事干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激起兵变。将军务必谨而又慎。”
韩遂急忙好言宽慰:“我与军师,同舟共济,推心置腹,无需见疑。只是人心难测,边、宋二人,若坏我大事,岂非抱憾终身。”
阎忠轻轻点头:“将军,言之有理……”
“军师放心,料想二人必无异议。”韩遂宽慰道。
大震关。
草草看过合众将军书信,宋建怒从心起:“好一个韩文约!”
“不遣兵来助,也就罢了。反要将我家小,尽数迁往枹罕!”
便会心腹进言:“合众将军必是心忧将军降汉,故以家小为质。”
“我岂能不知!”宋建怒叱:“只是大敌当前,韩遂为我等共主,却如此行事,不禁令人心寒齿冷。若有心降汉,又何必起兵谋反?”
“那…为今之计,将军以为该当如何?”心腹小心问道。
“还能如何?自当将家小迁往枹罕,以正吾心!”宋建怒气难平。却也不得不听命行事。
心腹双眼一转,计上心来:“将军切莫心急。料想,以家小为质者,必不止将军一人。何不与……边将军相商?”
“哦?”宋建果然心动。此话在理。大敌当前,为驱众人死战,必将家小尽数迁入枹罕城中。换句话说,得此令者,绝非他宋建一人。
“有理,有理!”宋建即刻手书一封,密令心腹快马加鞭,送往金城大营,呈给边章当面。
金城关大营。
因距枹罕稍近,边章先于宋建收到合众将军令。
合众将军竟要举族为质,边章心中岂无怒气。却也无可奈何。正待将金城中家小,尽数迁往枹罕。却听堂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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