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悉数入帐。
黄门令左丰,这便宣诏。
不出所料。乃是以“卢植劳苦功高,朝堂正值用人之际,不可久悬在外”为借口。夺其兵权,即刻回京,让新任骠骑将军董重,取而代之。
万幸不是“槛车征植”。而是“安车回京”。
见诸将表情各异。心忧折损士气军心,卢植奉诏后,起身言道:“我等皆以身奉国事,何人将兵,别无不同。大敌当前,黄巾未灭,诸将当谨遵骠骑将军将令,不得有违。”
“卑下遵命!”
这便交出兵符将令,先行出帐。何等洒脱。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卢子干,活的清白。
待卢车骑离去,新任骠骑将军董重轻咳一声开口:“董某此来,一不为夺权,二不为冒功。不过是替陛下略尽绵薄之力。我与蓟王乃刎颈之交。再场诸将多与蓟王相熟。子曰:‘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关了门,便是一家人。卢车骑先前如何,今后亦如何。董某当萧规曹随。诸将放心,只需剿灭黄巾,该得的功勋,不会短去分毫。该得的赏赐,不会少去一文。董某之言,诸将谨记。若有食言,何须诸将言语。董某自无颜见蓟王当面,便自刎在阶前!”
“卑下,遵命!”不得不说,扯蓟王虎皮,立起大旗。此举,当有奇效。
见军心可用,骠骑将军董重和黄门令左丰,皆暗自松了口气。
“传我将令,犒赏三军。”
“喏!”
将令传出,欢呼一片。
卢植正收拾行囊,忽听帐外审配、逢纪二人求见。
这便请入帐中。
“明公此去洛阳,当无惊无险。”审配言道:“卑下却心忧,广宗城内仍藏有神鬼诸器。”
卢植轻轻点头:“我已料到,却也无妨。蓟国苏越正领良匠驻守沙丘平台,钻研黄巾遗留机关诸器。若广宗城机关遍地,当请他来破之。”
“卑下谨记。”
卢植言道:“董重乃永乐董太后子侄,志不在行伍,亦不在朝堂。如他所言,此来不过例行公事。战胜回京,封侯拜爵。坐享富贵荣华,位极人臣。二位可悉心辅佐,日后必受重用。”
审配肃容下拜:“天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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