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必有人,破阵而出。只需将王命传达。纵死伤惨重,亦在所不惜。
毕竟船少。石发半日,未能轰破城墙。待夜幕低垂,无从可辨。唯有鸣金收兵。此时,斗舰上下,琉璃风灯、枝灯、信灯,次第点亮。堆光如昼,豪光怒放。
金耳王,惊怒交加。欺我国中无人乎。
少顷,便有白毦队率登船。
“如何?”陈到先问。
“出城二十队(波特提),放回八人,余下悉数被擒,得衣甲九十二,符传二十。”队率答曰。
“甚好。”陈到大喜:“依计行事。”
“喏!”
是夜,金耳城中百姓,藏身床下,瑟瑟发抖,不眠不休。天将露白,又闻战鼓催命。
呜呼哀哉,援军何时至也!
又过一日。城墙摇摇欲坠,破城近在咫尺。大军屯驻国境,内城空虚。城破之日,便是亡国灭种之时。生死关头,金耳王,痛开国库,重赏三军。必有勇夫,趁夜修筑破损城墙,封堵城门。
是夜,国境大营。
楼橹守卫,忽见密林举火,似有人马穿行。
急忙吹号示警。
营中金耳兵卒,随即上墙守备。
为何从身后来?
“休要放箭。”便有信使,举火上前:“蓟国水军攻城,王命即可班师!”
“敕令何在?”樯上守将,高声喝问。
“敕令在此。”信使高举敕令。
“且射来。”主将又道。
“喏!”信使张弓搭箭,将广幅布所书敕命射入营中。
取来一观,如假包换。
守将又问:“兵符何在?”
“符传在此。”信使打马上前,人借马势,掷入营中。
敕令、兵符,双全。守将焉能不信。
“速开营门。”
“喏!”一声令下,营门徐徐升起。放一众信使入内。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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