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很自觉地给齐麟他们让开了一条通道。
这些士兵并没有用枪指着齐麟他们，他们看向齐麟的目光十分复杂，但是齐麟却可以察觉到，在这复杂的目光里，并没有包含多大的敌意。
他们都是被迫陷入到了这场内战之中的，这场争斗，无论最后的赢家是程肃也还，是程砚秋也罢，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
……
齐麟还没有到达位于城堡中心的豪华别墅之时，程砚秋就已经带着鬼面出来——得知程肃被劫持之后，那些包围别墅的部队在几名下级军官的带领下，主动攻击了程肃留下的督战队，数千名士兵围攻只有不到两百人的督战队，战斗结束的很快，甚至连几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事实上，程肃的嫡系部队人数并不多，而且大多都已经混编进了程氏财团旧有的私军序列之中，现在程肃被齐麟他们控制之后，完全没有办法将旧部给召集起来，至于绝大部分的私军士兵，这些人都是绝对指挥不动的。
有一句熟语用来形容程肃当前的境况十分地贴切——“树倒猢狲散”。
程砚秋刚一脱困，分散在909号避难所内各处的私军便纷纷宣布投降，至于那些要抵抗到底的顽固分子，则是分分钟就被身边的人给乱枪打死了。
程肃这条船已经翻了，没有人愿意再在上面呆下去。
但是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把这条船掀翻的，仅仅只有两个人而已。
齐麟和绫葵刚和程砚秋碰头，程砚秋便让鬼面把他俩带到了那栋豪华的别墅里面，随后便急匆匆赶去处理909号避难所的烂摊子了。
直到大半天过去，齐麟将整栋别墅里每一个房间都参观了好几遍之后，程砚秋才带着一脸的疲惫之色赶了回来。
“哟，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程家家主’来着？”齐麟有些促狭地笑了笑。
“随便你。”程砚秋也是一笑，上来给了齐麟一个拥抱，接着说道，“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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